何曉涵和丈夫田思揚分居后,氣質都不一樣了。
從前何曉涵在婆家畏畏縮縮的,面對婆婆的羞辱和打壓,大氣不敢出,長期的隱忍和委屈,讓何曉涵一直掛著一張苦瓜臉。
分居后,何曉涵不再看婆家的臉色,她逐漸找到了自己人生的方向,不僅改變了發(fā)型,人看起來精神了很多,氣色變好,臉上也有了笑容。
《加油!媽媽》何曉涵的轉變,是對婆家最狠的反擊。
她在婚姻里受的苦,不僅僅是因為婆婆的刻薄和強勢,丈夫的“和稀泥”和大姑姐的煽風點火,同樣讓她感到無力。
何曉涵之所以堅決和田思揚分居,是因為婆家沒有一個人把她當家人,大姑姐對她的算計,揭開了婆家最大的不堪。
何曉涵高攀田思揚
田家是大戶人家,家大業(yè)大,田思揚工作體面,是一名 的醫(yī)生;何曉涵本身家境普通,學歷低,婚后成了全職媽媽,在婆家沒有話語權。
何曉涵很有自知之明,她覺得自己靠婆家過上了闊太太的生活,就不該對丈夫有更高的要求,她很懂事地不向丈夫抱怨婆婆對她的傷害。
何曉涵的隱忍,讓田思揚有了一種錯覺,田思揚覺得婆媳矛盾每家都存在,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,沒必要刻意去解決。
其實田思揚根本不知道,正是因為他在婚姻里的“不作為”,才導致何曉涵得了抑郁癥。
田母重男輕女,經常貶低孫女優(yōu)優(yōu),看不起何曉涵母女;何曉涵的卑微影響了優(yōu)優(yōu),優(yōu)優(yōu)也學著何曉涵的樣子討好奶奶。
為了得到奶奶的歡心,優(yōu)優(yōu)留短發(fā),不穿裙子,和男孩子踢足球,活成了“假小子”。
才讀幼兒園的優(yōu)優(yōu)以為,只要她做男孩子,奶奶就會喜歡她。
優(yōu)優(yōu)患上了“性別認知障礙”,在幼兒園去男廁所,羨慕爸爸刮胡子,拒絕承認自己是個女孩子。
盧老師的提醒,讓何曉涵幡然悔悟,她的委曲求全,不僅沒有得到美滿的婚姻,還讓女兒出現(xiàn)了心理問題。
女兒是她的軟肋,她可以承受婆婆的謾罵和詆毀,卻無法接受女兒身心健康出了問題。
為了女兒,何曉涵主動搬家,遠離婆婆的掌控,她第一次和婆婆爆發(fā)了激烈的爭吵,她說“優(yōu)優(yōu)想當男孩子,都是奶奶的錯”,她甚至指著田思揚痛罵“你沒用”。
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,何曉涵的爆發(fā),不是偶然而是必然。
田思靜算計何曉涵
在優(yōu)優(yōu)需要看心理醫(yī)生的情況下,田母不關心孫女,卻逼著兒媳婦生二胎,她要抱孫子,為田家延續(xù)香火。
為了讓何曉涵懷孕,婆婆根據何曉涵的生理期制定了排卵表,讓田思揚按照時間和何曉涵同房,逼著何曉涵吃葉酸。
更離譜的是,何曉涵和田思揚搬出去后,婆婆仍然不忘插手兒子和兒媳的房事,偷偷將何曉涵抽屜里的避孕套全都扎破了。
無論多親近的關系,都要講究分寸感,婆婆執(zhí)意和兒媳同住,一再介入小夫妻的私生活,看到田思揚和何曉涵關系親密就生氣,她對兒子的病態(tài)控制欲,注定要毀了田思揚的婚姻。
田思揚很聽母親的話,他一直是個好兒子,對母親不敢有一絲忤逆之心,生怕母親對他有一點不滿意。
是非不分的孝順,就是愚孝。
田思揚軟弱沒主見,姐姐田思靜也對他的婚姻指手畫腳,田思靜表面上不爭不搶,還經常送優(yōu)優(yōu)禮物,優(yōu)優(yōu)和姑姑很親。
實際上,田思靜一邊哄著母親,對母親百依百順;一邊壓榨弟弟,算計弟媳,她的私心,最該讓田母警醒。
何曉涵和婆婆鬧矛盾,田母便把女兒叫回娘家為她出氣,田思靜訓斥田思揚是家常便飯,田思靜經常說“媽年紀大了,你們能不能別氣她了”,田思揚本就性子軟沒脾氣,自然很聽姐姐的話。
田思靜逼著田思揚對母親盡孝,甚至何曉涵帶著優(yōu)優(yōu)搬走后,田思靜還幫母親出謀劃策如何迫使何曉涵回來,田思靜在娘家的籌謀,有她的目的。
田思靜軟硬兼施也要把何曉涵留在田母的身邊,是因為田思靜從來沒想過要給母親養(yǎng)老,她早就把盡孝的責任甩給田思揚了。
避孕套被婆婆損壞,何曉涵意外懷孕,婆婆想親自帶孫子,何曉涵卻拒絕搬回去住,有博士學位的田思靜只用一招,就讓何曉涵乖乖就范。
田思靜對優(yōu)優(yōu)說,媽媽肚子里有了小弟弟,搬回去住的話,奶奶負責帶弟弟,優(yōu)優(yōu)還能得到媽媽全部的愛。
優(yōu)優(yōu)只有五歲的年紀,自然聽不懂姑姑的算計。
優(yōu)優(yōu)為了獨占母愛,主動說自己想搬回去住,何曉涵見女兒愿意,也只好妥協(xié)了。
何曉涵和田思揚再次回到了田母的手心里,田思靜目的達到,功成身退,她根本沒想過自己的謊言對優(yōu)優(yōu)影響有多大。
優(yōu)優(yōu)變得沒有安全感,她擔心媽媽有了弟弟之后就不愛她了,盧老師告訴她說,有了弟弟后爸爸媽媽對優(yōu)優(yōu)的愛不會變,優(yōu)優(yōu)也會喜歡弟弟,當個好姐姐。
優(yōu)優(yōu)這才放下了心中的包袱。
田思靜再次助紂為虐
抱孫子心切的田母,帶著何曉涵去做了產檢,田母偷偷問醫(yī)生胎兒的性別,醫(yī)生出于職業(yè)操守沒有回答。
醫(yī)生走出辦公室,隨手將水杯里的水潑在了水池里,田母誤以為這是醫(yī)生對她的暗示,“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”,田母的心徹底涼了。
田母一心想要男孩,為了讓何曉涵去打胎,田母假裝苦口婆心,說何曉涵吃了抗抑郁的藥,對胎兒的發(fā)育有影響,不符合優(yōu)生優(yōu)育的要求。
田母讓何曉涵放棄這一胎,等調理好身體,做好備孕再戰(zhàn),何曉涵的人格遭到了踐踏,她在婆家連生育權都沒有。
暗中使詐讓她懷孕的是婆婆,讓她打胎的也是婆婆,何曉涵堅持稱,孩子在她肚子里,只有她才有權利決定孩子的去留。
為了逼何曉涵拿掉這個“女胎”,田思靜又聯(lián)手母親,狠狠算計了何曉涵。
婆家沒有一個人關心何曉涵為何吃抗抑郁的藥,只知道讓她拼命生男孩。
婆家的態(tài)度,讓何曉涵徹底心寒,她也看出了田思揚這種男人,不會主動擔事,只會逃避。
“有時候,壓垮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,可能不是婆婆的作,而是丈夫沒有站在自己的背后,給自己安慰和支援,才讓人絕望地想放棄。”
何曉涵主動提出和田思揚分開,她帶著女兒再次搬走,還改了房鎖密碼,拒絕見田思揚。她的堅決,打醒了田思揚。
田思靜暴露真面目
田思揚卑微追妻,還給何曉涵寫下了“檢討書”,他說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,并且表示以后和媽媽分開住。
兒子和兒媳一家三口搬走,空蕩蕩的大房子里只剩下了田母和保姆同住,田母在家里作妖,說自己孤苦伶仃,一個人沒意思,她含著眼淚對一雙兒女說道:
“我這一輩子,先是陪著你們爸爸白手起家,我有多辛苦我不想說,但是我最驕傲的,不是說我創(chuàng)造了多少財富,我掙了多少錢,我有多少家底,是我自己培養(yǎng)了兩個,這么 的兒女。”
她轉頭怒罵田思揚:
“你現(xiàn)在呢,有了媳婦忘了娘,你混蛋!”
細品田母這段話,先是表功和訴苦,暗示自己操勞一生,守寡半生的艱難,又指責兒女不孝順,沒人關心她的老年生活。
后半生沒再改嫁,田母把精神全都寄托在了兒子身上,生怕兒子娶了媳婦就不再和她親近,她對兒子的掌控,扭曲又可悲。
田思靜也在旁邊煽風點火,田思靜質問田思揚:
“你看媽這個年紀,她一個人住你放心嗎?”
田思揚說:
“我覺得媽年紀不大,身體挺好的,家里還有保姆呢。”
田思靜反擊道:
“哎,思揚,過分了啊,有了老婆,有了孩子,媽都不要了?”
姐弟這段對話,暴露了田思靜的惶恐,因為田思揚一旦“覺醒”,和何曉涵搬走,那母親的養(yǎng)老問題,必然會落在田思靜的頭上。
在田思靜的心中,老人就該由田思揚和何曉涵來贍養(yǎng),而她這個外嫁女,只負責偶爾探望就算良心了,她根本不可能和母親同住。
更何況,田母尖酸刻薄又自以為是,田思靜怎會不知道她的品性,田思靜不想費力不討好,她幫母親拿捏何曉涵,就是為了把何曉涵“馴化”成田家的奴仆。
田思靜說自己家里地方不大,是她對原生家庭最大的不滿,田母住著一套豪宅,弟媳又分到了一套大平米,而她幾乎沒得到娘家什么好處。
一生重男輕女的田母,偏心偏到了骨子里,田思靜對她有意見,是她親手種下的惡果。
田思揚反擊田思靜
面對田思靜的撒潑,田思揚第一次勇敢反擊,田思揚對田思靜說道:
“什么你的我的呀,田思靜我告訴你,曉涵她想在這兒住多久她就住多久,因為這房子寫的是優(yōu)優(yōu)和曉涵的名字。
還有啊,我們倆吵架,是我們的事情,關你什么事?少說兩句好嗎?不要摻和我們的事情!我不想我們姐弟鬧到反目好嗎?”
田思揚的態(tài)度,觸動了何曉涵,何曉涵說他要是以前能這樣該多好。
田思揚以前從來不會站在何曉涵這邊,而是戴耳機不管婆媳的爭吵,何曉涵需要的,不是一個完美沒有矛盾的家庭,而是在她受委屈的時候身邊的男人會保護她,支持她。
田思靜憤怒離開,她對田思揚和何曉涵婚姻的干擾,暴露了田母這一生最大的錯根本不是重男輕女。
田母很有優(yōu)越感,家境殷實,是她幫扶丈夫打下了家底;她又把一雙兒女培養(yǎng)成了高學歷人才,可惜她只追求兒女的學歷,卻沒教育過兒女該如何做人。
田思揚缺少擔當,懦弱沒主見,沒有當好丈夫和爸爸;田思靜自私又不孝,推卸責任,他們的“冷血”,才是田母最大的失敗。
田母偏心兒子,忽視女兒,羞辱兒媳,厭惡孫女,直到兒子執(zhí)意搬走,女兒排斥和她同住,她仍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,她這一生,可笑又荒唐。
何曉涵流產,田家三個人皆是推手,她心寒搬走后,田思揚才知道了自己的問題,他為妻女做出了改變,終于再次得到了何曉涵的接納。
有段話說得很好:
“好的婆媳關系,關鍵是男人在中間的協(xié)調和擔當,蹺蹺板能平衡,最主要是中間那根柱子位置對,要不怎么調整都不會公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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