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標題:看了《通天塔》原著才懂!吃軟飯又找小三的林子粹為借刀殺人 織了多大的一張網(wǎng)
最近《通天塔》正在熱播,更新速度實在太慢,我想知道兇手到底是誰。
崔善雖然被囚禁起來,可是感覺她又像加害者,她和林子粹有沒有關系,種種疑團在我心中縈繞,于是我去看了原著《偷窺一百二十天》。
1·各有所圖
崔善的母親麻紅梅在程麗君家里做鐘點工。
某一天,她從三樓窗口意外墜落死亡。
崔善隔了一年,才來到程麗君家里詢問死因。
詢問是假,索要賠償才是真,真的在意的話,又怎會時隔一年才來。
而且崔善從小就喜歡爸爸勝過喜歡媽媽。
崔善注意到林子粹開的車,s600是奔馳轎車的 產(chǎn)品,注意到他的眼睛是自己喜歡的眼型。
于是崔善裝暈碰瓷,林子粹配合崔善演戲,演的角色是一個紳士。
崔善看著林子粹的背影,仿佛看到了記憶中小時候的爸爸一樣。
在崔善算計林子粹的時候,林子粹同樣也在算計她。
崔善需要紙醉金迷,林子粹需要借刀殺人。
《夢華錄》里,周舍為了錢財騙了宋引章,而宋印章急于脫籍才和周舍閃婚。
其實打開天窗說亮話,兩人提前協(xié)商,共同合作多省事,為什么一定要從感情上下手,最后弄得兩敗俱傷。
對于一個不愿意腳踏實地的男人來說,女人的感情是最好的工具。
2·計劃殺人
當林子粹問崔善她的媽媽叫她什么小名的時候,林子粹是在證實崔善在冬至夜,出現(xiàn)在他家車庫前的原因。
林子粹又問了崔善一個問題,這是林子粹的第二次試探。
假如世界末日來臨,只能帶一種動物上諾亞方舟—馬、老虎、孔雀、羊,你會選哪一種?
崔善選擇羊,林子粹不假思索地選擇馬。
羊代表愛情,馬代表事業(yè)。
兩人最初都各懷鬼胎,之后一個動了真情,一個逢場作戲。
林子粹輕飄飄地一句“感謝陪伴”,崔善熱淚盈眶,主動獻上自己的唇。
之后,林子粹為崔善在市中心租了套高級公寓。
對于林子粹來說,這是一間住著金絲雀的房子;而對崔善來說,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家。
崔善一改往日的今朝有酒今朝醉,開始做一個未雨綢繆的“好妻子”。
她不再亂花錢,每一筆開支精打細算,為了林子粹學著做菜。
林子粹在崔善面前,有時沉默,有時沒來由地掉眼淚。
眼淚,是林子粹無聲地控訴。
他控訴程麗君無法生育,控訴自己的無奈。
每每這時,崔善就生出一種拼了命也要保護他的想法。
林子粹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副總,他現(xiàn)在的一切都是老婆程麗君給的。
程麗君因為輸卵管阻塞一直懷不上孩子,父母雙雙離世,加上她本就古怪的性格,程麗君患上了嚴重的抑郁癥,夫妻兩人的關系越來越冷淡。
但是不能離婚,否則林子粹就會一無所有。
吃軟飯又找小三的林子粹,總能讓我想到《消失的愛人》里的尼克。
艾米是他的妻子,有一天突然消失了,留下的日記本里,字字直指尼克是真兇。
但這一切,其實都是艾米自導自演的。
知道了事實的尼克,并沒有揭露真相,和妻子一直維持著表面的和諧關系。
不管是尼克,還是林子粹,他們把自己禁錮在婚姻的枷鎖里,在面上茍延歡笑,在虛偽中度過余生。
林子粹的淚水不僅打濕了崔善的肩膀,也融化了崔善的內心的冰塊。
于是兩人開始醞釀殺人方案。
“若不能入口,則只能入血。”
林子粹看似不經(jīng)意說出的一句話,給了崔善靈感,她決定注射殺人,再偽裝成自殺。
畢竟林子粹是遺產(chǎn)繼承人,案發(fā)當天,林子粹為了不讓警察懷疑到自己頭上,制造出不在場證明,特意去外地開會。
崔善則潛入他家殺程麗君。
一個在乎事業(yè)的人愿意為了某個理由而茍且偷生,而一個在乎愛情的人則是愿意為了某個理由而粉身碎骨。
3·鱷魚的眼淚
林志炫有一首歌曲叫做《鱷魚的眼淚》,里面有句歌詞是這樣唱的:
“你慢慢靠近無聲無息,風平浪靜潛藏著陷阱,我步步為營在你的領域里。”
從崔善殺程麗君那天開始,林子粹為了避嫌,一個多月以來一直都沒有和崔善聯(lián)系。
比穿上褲子就不認人更可惡的是:過河拆橋。
經(jīng)過漫長的跟蹤和偷窺,崔善在7月底發(fā)現(xiàn)了林子粹,并跟蹤他到酒店。
林子粹翻臉不認人。
他躲開崔善身體的糾纏,并想要給她辦理移民手續(xù),給一筆錢打發(fā)她走。
崔善不肯。
“你去死吧!就算帶著孩子一起去死,就算把他(她)生出來再殺死,也不會讓你得到。”
兩人開始算賬、攤牌。
林子粹說每次和崔善在床上的時候,總會想起她的媽媽麻紅梅,這是對崔善最大的侮辱。
崔善拿起酒店里的花瓶砸向林子粹。
這時候最憤怒的,是被羞辱被拋棄的崔善,至少憤怒是崔善的,而林子粹什么都沒有。
《甄嬛傳》里的華妃一向囂張跋扈,卻備受皇帝寵愛,曾經(jīng)以為是愛情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華妃不過是皇帝拿來制衡權臣的一枚棋子。
年羹堯功高震主,勢力龐大,皇上和太后都要忌憚三分,所以對華妃恩寵有加。
在皇上登基數(shù)年,穩(wěn)固朝綱后,年羹堯就成了皇上的眼中釘。
皇上隱忍多年,終于有機會除掉這顆眼中釘。
年羹堯被皇上賜死之日,便是華妃失寵之時。
華妃一直到臨死才明白自己一直被皇上利用,他之前所有的好不過是逢場作戲。
需要你時,你是捧在手心的杯子;不需要你時,你是摔在地上的渣子。
4·總結
勞倫斯說:事實上,這世界上沒有一件事不荒謬,只是輕重程度不一。
即使多次殺人,崔善依舊是個渴望愛的小姑娘;
盡管婚姻不幸,林子粹依然愿意服從于這樣的無期徒刑。
他們既是施暴者,又是受害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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