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標題:電影萬里歸途撤僑的真實背景 真實力量永遠打動人心
戰(zhàn)火紛飛的遙遠異國,一位資深外交官加一位語言不通的新人外交官,兩百多名被困同胞,一段歷經(jīng)生死考驗的回家之路……截至10月5日,《萬里歸途》已斬獲7.68億元票房,在國慶檔新片中遙遙領先,鎖定今年國慶檔最大贏家。9月30日上映的這部電影首次聚焦中國外交官撤僑幕后,還原驚心動魄的撤僑故事。該片由饒曉志執(zhí)導,張譯、王俊凱、殷桃、成泰燊等主演。饒曉志說,他想通過這部作品塑造出一群有血有肉、有使命擔當?shù)耐饨还偃合,同時傳遞和平與團聚的主題。
現(xiàn)實和電影一樣驚險
《萬里歸途》的劇本,饒曉志寫了一年多,前前后后推翻了好幾次,有的版本是一群人被困在一個機場,有的是被卡在邊境,但他最終還是決定從人物出發(fā),塑造出宗大偉(張譯 飾)與成朗(王俊凱 飾)這樣一對新老外交官組合,在不脫離真實背景的情況下,通過一次險象環(huán)生的撤僑行動,把人物的成長做得更有張力,情感表達得更豐沛。
為了寫作劇本,饒曉志閱讀了大量關于外交官和撤僑的書籍紀實資料和新聞素材,采訪了不少“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”的資深外交官,最后呈現(xiàn)在銀幕上的故事,既有現(xiàn)實基礎,也有藝術(shù)虛構(gòu)。“畢竟我們是根據(jù)真實背景創(chuàng)作,參考了很多真實撤僑事件,人物原型也不能說是某一個人,而是一個綜合。”饒曉志介紹,片中當宗大偉正在海外經(jīng)歷生死考驗時,他妻子在國內(nèi)臨產(chǎn)在即,這樣的設定絕非煽情,事實上饒曉志采訪過一位外交官,他去執(zhí)行任務時,家中妻子就正在孕期。
片中有一段宗大偉與邊境官哈桑斗智斗勇的情節(jié),為了給被困同胞拿到過關簽證,宗大偉又是費盡心思準備材料,又是想方設法跟哈桑套近乎。饒曉志說,真實的外交官差不多就是這樣,“而且他們用的時間可能會更長,要不停跟邊境官溝通,去熬、去耗,想盡一切辦法。”
至于宗大偉與外國反叛軍首領的兩次“轉(zhuǎn)輪 對決輪盤游戲”,直接將生與死的抉擇擺在了人物面前,將緊張氣氛渲染到 。當被問及這樣的場面是否真實發(fā)生過時,饒曉志笑言:“當然故事還是故事,我不能說每一個外交官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,但他們有人的確面臨被槍指頭的危險。我們不能把電影等同于每一次都是這么 的驚險,但為了呈現(xiàn)出這群人物的艱險,我們也做了一些戲劇化處理。”
1比1搭建異域小城
不出國門,“憑空”打造出異域風情,拍出國外的感覺,是《萬里歸途》拍攝的一大挑戰(zhàn)。因為新冠疫情,原定的國外拍攝計劃泡湯,一切只能在國內(nèi)完成。“現(xiàn)在是互聯(lián)網(wǎng)世界,我們可以找到各種各樣的圖片和影像去做參考。”饒曉志說。
片中的努米亞共和國是虛擬的,這就意味著主創(chuàng)必須從各方面構(gòu)建出一個全新的影像世界,這個國家的地理位置、氣候、語言、社會制度……包括國旗、鈔票都要設計。
《萬里歸途》提前一年在全國勘景,最終在銀川、石嘴山、青島等地取景拍攝。劇組1比1搭建了片中的努米亞小城,精細到連飄在空中的報紙、碎紙屑都是經(jīng)過設計的道具,上面的語言是阿拉伯語。“當然我們不可能真的搭建一個城市出來,只能搭幾條街,通過不斷更換布置,拍出不同街道的感覺。”饒曉志說。
和饒曉志之前執(zhí)導的文藝片《無名之輩》《人潮洶涌》相比,此次《萬里歸途》中有大量戰(zhàn)爭場面和動作戲,首次挑戰(zhàn)這一類型的他卻坦言并沒有太大壓力:“對我來說,沒有夢想過要拍戰(zhàn)爭戲,只不過恰好這個故事有戰(zhàn)爭場面。我想拍出一種危機四伏的感覺,因為很多外交官經(jīng)歷的就是這樣,所以(戰(zhàn)爭場面越殘酷)才能凸顯出和平是多么珍貴。”
拍攝戰(zhàn)爭戲前,劇組會反復排練,直到實拍前才選出最優(yōu)設計。有一場宗大偉和成朗開車闖入戰(zhàn)場,經(jīng)歷槍林彈雨后終于逃出來的戲,讓觀眾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,“那場是夜戲,我們連熬了起碼15個晚上才拍完,大家都很拼命。我其實沒有拍對戰(zhàn)雙方的關系,我們也不需要弄懂到底誰打誰。我不需要交代清楚這邊是誰、那邊是誰,因為對于手無寸鐵的人來說,只要逃出去就可以了。觀眾的視角跟著主角走就好了,就是一個普通人在戰(zhàn)場中的感覺。”饒曉志說。
張譯學阿拉伯語有“秘訣”
王俊凱在片中飾演初出茅廬的新人外交官成朗,氣質(zhì)青澀,性格充滿理想主義。饒曉志說,像成朗這么年輕的外交官在現(xiàn)實中的確存在,而且還有不少,甚至有的人看起來比成朗還年輕。“我第一次見小凱時,就覺得他身上有一些跟成朗比較契合的點,都是直率的、有沖勁的、帥的,內(nèi)斂害羞的性格也比較符合我想象中的角色。”
對張譯而言,以他的演技拿下宗大偉一角自然不在話下,但講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語臺詞,就比較難了。饒曉志透露,在這么短的時間內(nèi)張譯沒辦法系統(tǒng)學習阿拉伯語,只能現(xiàn)場練臺詞。“我們現(xiàn)場有阿拉伯語老師,會給他反復聽錄音。譯哥作為職業(yè)演員,也有很多他自己的辦法。”說到此處,饒曉志賣起關子,“對張譯來說,電影就是魔術(shù),把什么都揭秘了,就不好玩了。”
在片中飾演被困同胞的幾位主要演員,有很多都是饒曉志話劇團的演員。在開拍前,饒曉志就告訴他們,他希望片中獲救的不是一個數(shù)字,而是一個個鮮活的人。“我讓演員們?nèi)?chuàng)作自己的角色,叫什么名字、什么年齡、做什么工種都可以自己想。他們對劇本的幫助非常大,他們在這個空間里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表演。”片尾,一位獲救同胞掏出筆記本,記下了每天的步行步數(shù),這趟歷經(jīng)艱險的回國之路一共走了32萬6千多步。這一細節(jié)就是演員自己的設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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