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國任與郎朗十分熱愛體育,尤其都是足球迷。郎國任善于射門,司職前鋒,他笑稱自己踢起球來像“亡命徒”。郎朗是巴塞羅那隊名譽球員,曾獲贈一件全隊簽名球衣,他與梅西等 球星都是好友,;ネ娮余]件。郎國任稱,他對郎朗的培養(yǎng)過程一直是部隊作風,也如同體育精神,“郎朗看球能結(jié)合到藝術(shù)里。鋼琴彈奏的是音樂,更是藝術(shù),最終的精髓還在于藝術(shù)性。每每在輝煌的樂章中,他本身就已融入音樂,炫技完全化為一種音樂形象,無論彈到哪都能有控制力,無論怎樣彈都能上升到新的境界。就像完全踢‘藝術(shù)足球’的巴西隊、西班牙隊。”郎國任強調(diào),鋼琴比賽與體育比賽不同的是,它不是奧林匹克,并非某個比賽拿了第一就是世界第一,而是敲開一個打到職業(yè)圈的門縫,未來還要更加拼搏。
郎朗說:“我特別欣賞梅西,他踢球太藝術(shù)了,很有想象力。我跟卡卡也很熟,最尷尬的是有一次他問我喜歡哪個隊?作為巴薩球迷,我只好說很喜歡他的球技?ǹǜ艺f,他上賽季在皇馬不太順,因為總坐板凳靈感都沒了。這一點跟鋼琴界一樣,像柏林愛樂、維也納愛樂這種偉大的樂團都有太多選擇,選上去合作的鋼琴家肯定是更全面或更有特點。再比如紐約愛樂,每年就跟30個獨奏家合作,鋼琴在其中最多能占10席,全球這么多鋼琴家,如果按兩年輪回算才能用20人,好比一個球隊選球員上場,除了老將外再選新星。像有的鋼琴神童一開始能上,兩年以后不可愛了很容易被淘汰。我現(xiàn)在的年齡當不當正不正,面臨的競爭壓力更大,要在世界幾大樂團都得到認可,必須具備票房、風格、技術(shù)等更綜合的能力。有的一線 鋼琴家上不去,是綜合實力上有劣勢。就像卡卡上賽季一直上不了主力位置,用鋼琴理解,上場可能性大就是要哪個位置都能打。彈‘攻擊性’作品,如同球場上的射手,會出風頭,但有時也要彈貝多芬、莫扎特這樣的‘防守型’作品。所以我一般一年彈‘進攻’、一年彈‘防守’,在不同位置靈活游走。”
郎朗坦言,他的成功模式可以復制,但彈法的復制可能性很小。他也道出鋼琴家的競爭,最核心的還是要看彈音樂會的水準,“這個也很殘忍,必須每場都彈好,不受喜怒哀樂影響,不參任何雜念,一上場就是專一的鋼琴情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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