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標(biāo)題:醉臥溫柔鄉(xiāng) 揭秘古代妓女色誘嫖客的曠世絕招
為了引誘有錢的嫖客上勾,歷史上的許多無良的青樓妓女總是千方百計、不擇手段,設(shè)下了多少圈套。
古代有個貴州人陸某,久在潮州仕進(jìn),積了萬把塊錢,行將束裝離職,回回故鄉(xiāng)。很是自得地對人說:“潮州船妓,向有盛名,來到此地的人,莫不把口袋掏光。但試問潮州諸妓,曾得我陸某一文錢嗎?”
那時有個名叫容憐的妓女,才色雙盡,聽了這番話,就奧秘地請來陸某的家丁李升,對他說:“你如有本事使你家主人到我船上來,我就以百金酬謝你。”李應(yīng)諾而往。
一日,陸正在梳頭,李忽長跪不起,陸驚問其故,答道:“小人伺候主人多年,今主人回去,小人連吃飯的處所都沒有了。今有小小要求,看能恩準(zhǔn)。”接著便把妓女容憐之言照實相告。
陸年夜為驚訝,心想容憐事實打甚么主張,竟肯以百金酬謝,不如姑且應(yīng)允,以看個事實。因而叫李升到容憐處約了日期。
屆時陸搭車至容憐處,剛好潮流方漲,船易搖動,陸剛踏上跳板,板一晃悠,陸忽掉足落水,正驚慌間,容憐華妝盛裝,躍進(jìn)水中,把陸救上船來,衣妝盡毀。
陸某既驚奇又打動,容憐又籌措著為陸某改換衣服,衣褲鞋襪袍褂無所不具,且合身得體。又命船上侍役溫酒與陸熱腹驅(qū)冷。陸見容憐身上仍是穿的濕衣,甚覺過意不往,便叫她從速更衣。
容憐道:“我們卑下之人,不比正人令媛玉體,請別顧慮。”便陪陸喝酒數(shù)杯,始緩緩而往更衣。
陸某見其媚態(tài),不克不及無動于心,又感其厚待,似難頓時離往,因而命令置酒,席半辭行。禁不住容憐嬌聲挽留,遂宿于船上。是夜,容憐纏綿備至,陸某也不提歸去的事了。從此飲食起居,悉在船中。
住了一月有余,竟樂而忘返。一切用度,皆令船中侍役到他居所往取,幾多不問。一日,管帳呈給他一份帳單,上面列著酒資、船資、夜度資、置備服飾資,總計一萬余元,已付七千,尚缺三四千。
陸某驚得瞠目結(jié)舌,而管帳立于一旁待命。尋覓容憐,已不翼而飛。不得已回寓取錢,如數(shù)了償?诖骟,狼狽回浙。
妙尼“佛法無邊” 做好事
妓女蠱惑嫖客的手法,各地多有分歧,而廣州有的尼姑庵尤其怪異。尼庵應(yīng)是平靜地點,舊時中國盡年夜大都尼庵也簡直是如許。
但不消諱言,確有少少數(shù)淫婦蕩婦混跡尼姑群中,使個體尼庵成為躲污納垢之地。
為那些奧秘賣淫的妙尼,勾引嫖客有一種獨具的前提,就是趁做“好事”之機,串連年夜戶的傭婦保母,詢查年夜戶的人事、經(jīng)濟(jì)狀態(tài),選擇好勾引欺騙的對象。
若是喪家的主人是個家財富有,剛死了妻室或侍妾的好色之徒,或這個喪戶主人是個方才死了父親而未婚的花花令郎,那末,庵主就出謀定策,挑唆女尼渾水摸魚。
在做好事的進(jìn)程中,著意親近,端倪傳情;在好事竣事以后,托故多來拜望扳話,噓冷問熱。一那時機成熟,便約他來庵燒噴鼻禮佛,追薦亡人。
若其惠然肯來,即成“甕中之鱉”了。此時妙尼年夜展其“佛法無邊”的諸般解數(shù),可以使瞋目金剛化為低眉菩薩。因而乎罷休發(fā)揮“丁娘十索”,則珠寶、飾物、衣物之類,就會源源不竭地進(jìn)進(jìn)妙尼的囊中了。
尼之誘人,不單誘男人,且誘女人。如喪夫的主人,是個富有財富或私蓄的小孤孀,這就成了“師姑鉤”的最好對象。
在舊禮教統(tǒng)治的社會,文君新寡,糊口是苦楚孤單的,一般要對死夫守孝三年。此時尼姑最易渾水摸魚,可以出賣本身的色相,與她契結(jié)金蘭,弄同性戀。
同時,尼姑對上了鉤的孀婦,還可以聽其言而察其欲,如領(lǐng)會到孀婦志在姘夫,尼姑就會為之撮合,以禪堂為織女會牛郎的場合。乃至串同惡少,設(shè)圈套于庵內(nèi),令孀婦“中伏掉節(jié)”。
過后,庵主和作奸的尼姑,既可向姘夫索取酬金,又可捉住孀婦的痛處,牽著她的鼻子走。在庵主及同性戀的尼姑挾持之下,一經(jīng)進(jìn)彀,何求不該?
所以,有的年青孀婦在庵主庵尼的勾引、左右之下,不單私蓄喪盡,財產(chǎn)蕩然,乃至聲名狼藉,到頭來一死了之。留給兒女的是:“切齒痛恨,此恨綿綿!”
平易近國初年廣州市教育界聞進(jìn)胡某,其母年青守寡時,就曾誤進(jìn)尼姑庵的騙局,如春蠶自縛,無力擺脫,到頭來被“師姑鉤”鈞盡一切飾物、房產(chǎn),并且申明狼籍。
胡某深惡痛盡尼庵的暗中,為了鑒戒后人,曾掉臂隱諱,公然向眾人現(xiàn)身說法,揭穿了一些尼庵的內(nèi)幕。
在嫖客爭風(fēng)吃醋中坐收漁人之利
勾引“財神”上鉤,是為了掏光他們的口袋。在這方面,妓女們更如八仙過海,各顯神通。
若是一個妓女同時為幾個嫖客所戀,且嫖客之間相互爭風(fēng)吃醋,她即可以坐收漁翁之利。
上海小花圃曾有一妓,混名荷云,姿色其實不出眾,但卻媚態(tài)惑人,心計心情矯捷。她的熟客謝某家時巨萬,而其貌不揚,荷云垂涎其資財而惡其豐度。
一日,當(dāng)謝某來時,正房已有客在,謝某心中不悅,但也無可何如。只得暫往西廂,坐待正佃農(nóng)散,豈料正佃農(nóng)遲遲不可,等得謝某心煩意躁,而對荷云道:“正佃農(nóng)何人?”荷云道:“這人姓蕭,來此僅兩次。本日年夜少來遲,正房反為他們占往。我往與他籌議,換一房間若何?”
遂進(jìn)進(jìn)正房,片時返陳述說:“蕭客說要‘碰和’,不愿相讓,怎樣辦?”謝年夜聲道:“他能碰和,我豈不克不及?請你再往問,他碰幾多場,再來告知我。”荷云又至正房,笑向蕭說:“謝客問年夜少碰幾多場,他要壓服你年夜少呢!”
蕭一聽,氣壯如牛地說:“我碰二十場,每場四副,事畢再飲兩臺酒,料他謝某不克不及與我平起平坐!”荷云道:“年夜少如斯闊氣,謝客怎能比得上你。”因而又將這番言語告知謝某。
謝略思半晌,即道:“我今夜兩酒兩和,自后每晚都是如許,持續(xù)十天。等他走后,我即占有正房,且看最后五分鐘,事實誰勝誰負(fù)。”荷云知叩謝、蕭兩人都是年夜富,必需盡可能敲足。
那時,蕭某之客已陸續(xù)齊集,先和后酒:謝某則先酒后和。及至蕭席散往,謝碰和未及一半,而東方已發(fā)白。
荷云乘謝某悉心賭錢之際,與蕭同睡片時,隨即起身到謝處應(yīng)酬。謝等和局將畢,聞蕭某已往,遂進(jìn)正房,滿意洋洋,覺得本身占了優(yōu)勢。
如是每晚兩酒兩和,公然旬日方了。合計二人因爭風(fēng)吃醋,破費一千余元,盡進(jìn)荷云腰包。
借“定情”年夜施“丁娘十索”手段
妓女對于嫖客,經(jīng)常使用兩種方式:年夜凡不知其來歷,而又為“急色兒”的,必先飽索其“纏頭”,然后才以色身相示;倘深知嫖客家富資財,則先與其定情,然后年夜施“丁娘十索”的手段。由于情義既切,則予求予取,天然不在話下。
妓女“淴浴”放鴿子
妓女還有一種騙錢手段:“淴浴”。本來,上海人稱洗澡為“淴浴”。
大凡妓女遇富有嫖客,欲敲大注金錢,便假意從良,求其贖身,一旦脫籍,卻恣意妄為,任情揮霍,鬧得主人翁無法管束,唯有揮之出門,她便重入勾欄,再張艷幟。此種行為,妓界也稱為“淴浴”。
名妓“義賑”大發(fā)災(zāi)難財
有些知名度較高的妓女,在妙齡逝去、門前冷落之后,仍可創(chuàng)造出種種騙錢手段,“智商”之高,令人驚嘆!
上海有個名妓叫陸文琴,曾以十年風(fēng)月,傾動一時。后來色衰輟業(yè),正苦干無事可為。適逢某省鬧大水災(zāi),文琴靈機一動,計上心來,創(chuàng)行一種彩票,名曰“義賑”。
總額設(shè)十萬票,每票一元,以一月為期,預(yù)定借張園搖球開彩,以示大公,得彩者愿以身相事。而把出售彩票所得款項,用于賑濟(jì)災(zāi)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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